“你们俩,这是修成正果了?”
看着王辉和彭月月站在一起时候的身体距离,高凡不怀好意地问道。
“嘿嘿,稳了。”王辉得意地说道。
“王辉,你乱讲什么!”彭月月抬脚在王辉的小脚肚子上轻踹一记,然后笑着对高凡说道,“高凡,你别听他的,他是自作多情呢,从小就这样。”
高凡、王辉、彭月月,还有一年前就已经入职公司,如今担任公司办公室主任的徐丹,是沧海化肥厂子弟小学的同班。
那时候,王辉算是高凡的小弟,同时也是彭月月的舔狗。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,在高凡记忆中,好像还在二三年级的时候,王辉就说过长大要娶彭月月的话,此后经历了初中、高中,他的心思都没变过。
高中毕业,王辉和彭月月的成绩都只够大专线,于是一个去了鹿坪师专,另一个去了鹿坪农专,这两所学校都在鹿坪市,距离也不远。过去几年,高凡和王辉见面的次数不少,听他说起,好像与彭月月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小说不让写的边缘了。
就刚才这会,彭月月踹王辉的那一脚,明显就是驾轻就熟的样子。高凡这辈子没吃过猪肉,上辈子好歹是见过猪跑的,岂能看不出二人是什么关系。
“你们俩分配到哪了?”
高凡招呼二人在沙发坐下,又拿杯子给他们倒了水,还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小袋花生放在他们面前,作为待客的零食。
同一个厂子里的子弟,关系又比寻常的同学要更亲近一些,因为大家还有一层父母辈的交情在内。
王辉道:“我们分配都是各自回本县的。我昨天去了县教育局报道,月月去了农业局。给我安排的是到孙疃中学教初中,月月是到禄福乡的农技站去。”
孙疃乡和禄福乡是沧塘县的两个乡,都是离县城比较远的,其中孙疃乡还是在山里,条件很差。还有一个王辉没有明说,但高凡能够明白的问题,那就是这两个乡一南一北,地图上的直线距离都超过40公里了。
这个年代,乡里的公路质量是很差的。尤其是孙疃乡,因为是在山里,通往县城的公路要依山盘绕,20公里的直线距离,实际的道路却有50公里还多。
两个人如果各去了自己的单位,差不多就是牛郎织女的感觉了。平时根本不可能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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