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周末要想见一面,在路上往返就要五六个小时。
要说起来,这就是因为这俩人家里都没什么背景,两家的父母都是化肥厂的普通职工。教育局和农业局分配新人的时候,有关系的自然先把县城或者县城周边的岗位挑走了,留给他们的只能是边远乡镇的位子。
“县里应该不会让你们一辈子都呆在那边吧?”高凡问道。
彭月月道:“我问过局里管分配的科长了,他说这只是暂时的。农业局系统里大专生也没有几个,像我这种情况,在乡下呆满三年基本上都能调回来。”
“教育局也是这个说法。不过,我爸爸说,下去容易,上来就难了。现在县里大学生少,连咱们一中都还有很多老师是中师学历的,我一个大专生,要调回县里来应该是有希望的。”
“你刚才这话说得很对啊,大学生少,只是现在的情况。再过三年,就不一定了。”高凡说道。
王辉苦笑道:“我也是这个意思。县里说要在乡下呆满三年才能调动,但这三年时间里,谁知道还会分配回来多少人。这些人把坑都填满了,我恐怕就要在孙疃呆到退休了。”
彭月月在旁边微微点头,显然也是赞同这种说法的。
这俩人都比高凡要大一岁,今年已经满20了。依着王辉的愚见,再过两年就该办事了。如果结了婚,却依然这样一南一北两地分居,日子就没法过了。就算其中有一个能够调回县里,而另一个还留在乡下,也是很麻烦的。
“那你们是什么打算呢?”高凡问道。
他在脑子里开始盘算起来,想着能不能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县里的领导说一说,把两个朋友安排回县里来。
现在,用不着高逸平出面,仅凭高凡自己,在县里想办点事情也很容易了。作为一家年创汇超过5000万美元的企业,沧海化工是在省里挂着号的。
公司成立的时候,徐盈作为省经委的领导出席了成立庆典,并且当面向沧塘县的县领导做了嘱托,希望他们能够多多关照沧海化工。
沧塘县的一二把手当时都拍了胸脯,还拍着高凡的肩膀说了些诸如“沧塘以此子为荣”之类的话,吩咐高凡未来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,都可以随时联系他们,他们一定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尽全力予以帮助。
自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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