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最不重要的一环,甚至不知道情报的真假,只是依令行事。”
赵岩瞬间明白:“真正的内鬼,是想用这颗棋子来试探我们。”
“正是。”陈景玥点头,“那就将计就计。立刻如他所愿,让孙校尉所部暂停前进,做出接到急令、原地警戒搜索的姿态。”
很快,孙校尉的队伍出现一阵骚动。
与此同时的午后,大军西行的烟尘尚未完全落定,八支小队悄无声息地脱离主力队伍。
慕白率领的三十人小队,其中大半是参与过往生崖之战的士兵。
他们朝着安岭城的方向而去,在距离城池约十里处,慕白下令队伍停下,并未急于前行。
慕白先是派出手下人,前去打探城门守军的换防规律,还有盘查重点。
同时,他让所有人换上从敌军尸体上剥下的衣甲。那些衣物上沾染着血污,遍布破口,散发着血腥和汗臭。
“都记住,”慕白的声音低沉有力,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:
“我们是从往生崖死里逃生的溃兵。袁子仪将军战死,军师杜允明不知所踪,熊刚将军那柄百斤杵棒也救不了大局……这些,都是我们亲身经历、亲眼所见。”
他再次强调了那些从俘虏口中拷问出的细节,特别是熊刚这等名号响亮的人物,极易取信于人。
三十余人迅速完成装扮,互相检查,他们个个面露疲惫、惊惶。相互搀扶着,朝安岭城门走去。
城头之上,一名守军士兵发现远处的一行人。
他急忙跑下城墙,来到城门口的队长身边,指着前方道:
“队长,您快瞧,那边来了一群人,看打扮像是咱们的兵,可那模样,像是吃了败仗逃回来的。”
队长闻言,眉头一拧,快步上前手搭凉棚望去。
只见远处有一群人衣衫褴褛,行走间有气无力,确实是一副溃败逃亡的景象。
他不敢大意,立刻对身边守军喝道:
“前面有情况,都打起精神来,戒备。”
随即,他点了一名士兵:
“你,过去问问,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。”
那士兵得令,紧了紧手中的长矛,小跑着迎了上去,在距离慕白等人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下,高声喝问:
“站住,你们是哪个部分的?从哪儿来?怎么弄成这副样子?”
慕白踉跄一步,抬起一张沾满尘土和血污的脸,声音沙哑的开口:
“兄弟,我们是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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