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的心却猛地一沉。她沉默片刻,才开口道:
“将军,恕我直言。我师尊一生所学,精粹皆在于济世活人。他倾囊相授于我的,是辨百草、识药性、解疑难、救死扶伤的本事。于毒物一道,师尊亦曾深研,但其目的,从来只为探寻解毒之法,破解世间阴损之术,从未…从未研制过用以控制、伤害他人的药物。”
她顿了顿,语气带着歉意:
“故而,将军所需之物,我身上确实没有,也不会去配制此物。”
帐内一时陷入沉默。陈景玥看着她,面带失望之色:
“一点办法也没有?或许…有其他方子,能达成类似的效果?不必致命,只需让人感到异常不适,难以忍受,且唯有你能解便可。”
叶蓁见陈景玥如此执着,此事似乎对她极为重要,心下好奇,大着胆子问道:
“将军…恕我多言,您寻此类药物,究竟…意欲何为?”
陈景玥抬眸,看穿了她的心思,坦然道:
“后续诸多城池,若有此物,或许可兵不血刃,迫其归顺,免去万千士卒与百姓的死伤。”
叶蓁闻言,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,她略一思索:
“将军若为此用,请稍候片刻。”
说罢,她转身快步出了大帐。不多时,又小跑着回来,手中捧着几个小巧的瓷瓶。
她先将其中两个白瓷瓶取出,解释道:
“将军,此二瓶中药丸,若同时各服三粒,因其药性相冲,不出一刻,人便会感到全身乏力,继而从关节处生出酸胀之感,日渐加重,痛楚难当。”
接着,她又拿起另一个青瓷瓶,“待其难以忍受时,予此瓶中药丸一粒服下,可缓解症状两日,但绝非根治。”
“若要彻底拔除病根,需我后续用特定药材调配解药方可。”
陈景玥听后,大喜过望:“果真如此?效果可能保证?”
叶蓁自信颔首:
“将军大可放心。此症看似急重,实则缘由隐晦。昔年师尊曾以此法救治过一位贵人,那位贵人此前遍访名医,皆束手无策。此方乃师尊独门之秘,外人绝难窥破其中关窍,更遑论解毒。”
王校尉回到城中,在议事堂内,将陈景玥的话原封不动的告知崔焕及众将。
最后,他单膝跪地,声音因绝望嘶哑,带着破釜沉舟的悲壮:
“将军,诸位同袍。陈景玥其人,心如铁石,言出必行。末将深信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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