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原也趁势一脚踹在王癞子肚子上,王癞子闷哼着倒退数步,痛的直冒冷汗。
“妈的,这小子扎手。”王癞子捂着肚子骂道。
赵原强忍疼痛,发狠般一个背摔,将缠在身上的二狗子重重掼在地上。
这下二狗子彻底爬不起来了,只能哎哟哎哟地惨叫。
王癞子见势不妙,拉起二狗子,一边后退一边指着赵原放狠话:
“好小子,你给老子等着。”
赵原喘着粗气,抹去嘴角的血沫,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。
他整了整衣衫,在周围人的目光中,一瘸一拐地进了药铺。
“掌柜的,抓三副金疮药。”他将那二两银子放在柜台上。
药很快抓好。
赵原接过掌柜找回的铜钱,提着三包药往回走,左臂和小腿都火辣辣地疼。
“娘,药抓回来了。”他推开院门,朝厨房走去。
陶氏正在院中晾衣,闻声回头,一眼就瞧见儿子额角的青紫和破损的嘴角。
她手一抖,衣服落回盆中,几步上前捧住赵原的脸,问道:
“原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摔了一跤。”赵原偏过头,想把药塞给母亲。
“你还要瞒我。”陶氏又急又气,眼圈瞬间红了,“是不是又是那些……”
“是我打的他们。”赵原打断母亲,“他们没占到便宜。”
这话却让陶氏的心更沉了。她看着儿子故作坚强的模样,所有责备都化作了心酸。
她接过药材,扶着儿子进屋,找出药酒。
当药酒揉在淤青上时,赵原疼得绷紧身子,咬紧牙关一声未吭。
隔壁屋的赵伯似乎听到了动静,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。
与此同时,陈景玥所在的商队历经长途跋涉,终于抵达了凉州陇西。
这座矗立在边陲的古城,是商队进入瑶族地界前最后一个大型补给点。
上千人的队伍与数百辆骡车在城外河滩地停下,开始扎营。
大部分护卫、车夫和伙计都留在城外看守货物。
林镇南将多数镖师留下,对冯百里嘱咐道:
“我们进城采买,这里的安全,就全交给你了。”
冯百里望着正在忙碌安营的各家队伍,说道:
“总镖头放心进城,这里有我。”
林镇南点点头,随即召集各家主事人道:
“天色尚早,我们尽快入城,还能赶在天黑前采买些紧要物资。”
众人纷纷应允。
很快,林镇南带着十余名镖师,与各家的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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